李子柒、董宇辉终“聚首”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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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走得更远？

刘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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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停更1200多天后，李子柒近日突然复出，通过三条长视频宣告归来，内容涉及漆器作品和竹子建造的花园房子，甚至在最新的蜀锦视频中表演了钢琴弹唱。她的回归迅即占据了抖音、B站等平台热搜；同时在YouTube上，世界各地的网友也在用不同语言欢迎她的回归。

实际上，即使在停更期间，李子柒的粉丝量也没有减少，例如YouTube上的粉丝甚至增加了500万。在复出后接受新华社采访时，李子柒透露，过去三年她有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包括睡觉、照顾奶奶、去20多个省拜访100多位非遗传承人和文化工作者，并明确了未来的工作方向。而复出是一个月前临时决定的，原本想等现在做的事有了结果再展示给大家，但因为频繁看到复出的新闻，怕大家担心，所以提前发布了内容。

从目前已发布的三条视频来看，她的内容依旧是宁静田园风格，画面也一如既往的精致唯美，只是较之以前更多呈现了传统工艺美学，而不再仅停留于美食的层面。这与她将非遗文化传承和传播作为新方向的表态一致，她表示：“这些传统文化就像垂暮老人，历经遥远岁月，不断回望，想找到属于他们的一点价值。我们自媒体的参与，能让这位老人再被看见和喜欢，这需要整个社会参与，只有我一个人是做不到的。”

抛开YouTube不谈，仅看作为中国影响力最大的短视频平台的抖音，缺席三年多后再回归的李子柒依然是无可争议的顶流，而她对传统文化传播的这番表态，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另一个同样以输出文化为特色的现象级网红——董宇辉。不无巧合的是，两者都在过去几年间经历了与老东家的拉扯与和解，目前都获得了相对自由的身份。从粉丝量级来看，两者目前在抖音也不分上下，董宇辉坐拥2800多万粉丝，加上其掌舵的“与辉同行”近2500万的粉丝，合计与李子柒目前超5400万的粉丝量相当。

2021年7月14日，李子柒账号发布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系列最后一期，之后就进入漫长的停更状态，由此也让她与MCN机构微念之间的矛盾浮出水面。这场官司最终在2022年底以和解告终。据凤凰网报道，2023年初，李子柒与微念在股权关系上已无任何关联，微念享有李子柒品牌的独占许可权。2024年2月，四川子柒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法人也发生了变更，从李佳佳变成了李子柒，同时第一大股东姓名也从李佳佳变成了李子柒。

而董宇辉爆火出圈的2022年六七月间，恰好是李子柒的账号停更一年后。当时抖音正处于顶流主播青黄不接的时期，董宇辉的“横空出世”事后来看确实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此后至今，尽管争议不断，但董宇辉在抖音的影响力一直有增无减，尤其是在今年5月份他脱离东方甄选“单飞”后，“与辉同行”的业绩飞速攀升，更加巩固了其作为抖音顶流的地位。

但值得关注的是，董宇辉近期在直播中的一些言行，如过度自我表达、错误陈述历史事实等，再次导致其“文化人”人设受到质疑。另外，他还因销售的土豆价格高昂且误导消费者是有机土豆而受到批评，甚至有打假平台和打假博主一直盯着“与辉同行”直播间并随时准备“出击”。实际上，结合今年以来一系列头部主播“翻车”的情况来看，直播带货的发展可能已进入深水区。董宇辉及其带领的“与辉同行”能否真正行稳致远，仍有待实践检验。

而李子柒很早已拒绝直播带货这种商业模式，这次她选择了在双十一结束后更新作品，似乎也意在与直接的商业化撇清关系。据她最新表述，目前还没有明确的商业化规划，更新时间可能也不会太固定，要先忙完手里的事情。不过，抖音博主商业化固然是立身之本，但种种迹象显示，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顶流博主，有望带来远超出商业层面的影响力，也很可能会走得比董宇辉要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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