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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26 10:24
时政

俄罗斯周末乱局后,瓦格纳命运仍然存疑

瓦格纳兵变显示出普京的政权出人意料地脆弱,而一天后,这场俄罗斯几十年来最严重政治危机中的所有主要角色都没有露面,让俄罗斯人和全世界都在怀疑这场大戏是否真的落幕了。
一场双输的兵变:瓦格纳雇佣军的“武装反叛”
Yaroslav Trofimov

■瓦格纳(Wagner)兵变显示出俄罗斯总统普京(Vladimir Putin)的政权出人意料地脆弱,而一天后,这场俄罗斯几十年来最严重政治危机中的所有主要角色都没有露面,让俄罗斯人和全世界都在怀疑这场大戏是否真的落幕了。

悬而未决的关键问题包括瓦格纳全副武装的2.5万名士兵的未来,以及这个准军事组织的所有者普里戈任(Yevgeny Prigozhin)和俄罗斯军事领导层的未来。此前俄军领导层未能阻止普里戈任向莫斯科的快速推进。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Alexander Lukashenko)调停达成的协议细节尚未公布,这份协议旨在阻止迫在眉睫的流血冲突。

普里戈任与俄罗斯军事领导层长期以来一直存在公开争执,包括在乌克兰战争的问题上,在6月10日俄罗斯国防部下令要求所有私人部队签署政府合同之后,普里戈任面临着失去权力基础的危险。签署政府合同将使瓦格纳处于俄罗斯军方正式控制之下。

周日普里戈任也行踪不明,据克里姆林宫称,他已同意迁往白俄罗斯。他的公司告诉一家俄罗斯电视网络,他将“在有合适通讯条件的时候回答问题”。周日,悬挂着俄罗斯国旗的瓦格纳大型纵队在在莫斯科-罗斯托夫高速公路上向南行驶,远离俄罗斯首都和白俄罗斯。

普京本人没有公开露面,也没有对结束了这场叛乱的条件发表任何评论。俄罗斯国防部长和俄罗斯武装力量的负责人也仍然没有露面,这两人下台是普里戈任的主要要求。目前越来越多的人猜测这两人可能会被替换,也许最快会在周一。

“整个世界都看到了俄罗斯正处于最严重政治危机的边缘,”普京的前顾问、莫斯科的政治分析人士Sergei Markov周日在Telegram上表示。“是的,现在政变失败了。但政变有根本原因。如果这些原因仍然存在,政变将再次发生。而且可能会成功。”

然而,在俄罗斯和国外广泛认同的一个结论是,在这场从普里戈任上周六夺取南部城市罗斯托夫开始的权力斗争中,没有一个关键人物在这场把该国带到内战边缘的严峻考验中得到了加强。

普京上周六早些时候要求其安全部队粉碎他所描述的叛国武装叛乱,在卢卡申科出面调停达成了保全面子的妥协后,普京在当天晚上赦免了普里戈任和他的手下。

瓦格纳集团此前在几乎没有遭到抵抗的情况下就向莫斯科推进了三分之二的路程,普里戈任显示出了该集团的实力,但他最终放弃叛乱,接受了流亡,至少目前是这样。与此同时,俄罗斯军队和安全部队也没什么可夸耀的,事实证明,他们的部队即使不是完全害怕,至少也并不愿尝试阻止瓦格纳集团。

卡内基国际和平研究院(Carnegie Endowment for International Peace)高级研究员Andrei Kolesnikov上周六在莫斯科表示,整个系统昨天都输了,包括普里戈任,他也是这个系统的一部分。至于普京,Kolesnikov说,“事实证明,普京不是一个真正的沙皇,因为他无法控制一个属于他自己系统的人,而这个人本应在他的完全控制之下。”

俄罗斯国家的权威和自我形象因此遭受了持久的损害,无论普里戈任的结局如何,这次叛乱都可能助长未来对俄罗斯政府权威的挑战。尤其在乌克兰战争继续肆虐的情况下更是如此,这场战争促成了瓦格纳集团的兵变,目前战火仍在继续,看不到结束的迹象,双方的伤亡人数不断增加。

乌克兰军方正在进行一场酝酿已久的反攻,计划驱逐俄罗斯在乌克兰东部和南部的军队,但其难以对抗俄罗斯空军和炮火的优势。周日,乌克兰首都响起了空袭警报,基辅市军事管理局(Kyiv City Military Administration)局长敦促居民躲避。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Volodymyr Zelensky)在其网站上表示,美国总统拜登(Joe Biden)与他通了电话,双方谈论了俄罗斯的最新事态发展和目前的乌克兰战场局势。

“我们的国家再也不能回到过去那样了。瓦格纳的部队不是在柏油路上纵横,而是在人们心上纵横,把人心切成两半,”乌克兰顿巴斯地区亲俄运动的老兵、现为顿涅茨克俄罗斯国民警卫队(Russian National Guard)副司令的Aleksandr Khodakovsky指出。“昨天,可谓千钧一发。”

俄罗斯军事分析人士称,瓦格纳的部队上周六击落了六架俄罗斯直升机和一架伊尔-22空中指挥所飞机,造成13名飞行员死亡,这些人的死亡不会被轻易遗忘,特别是在俄罗斯空军内部;俄罗斯空天军总司令谢尔盖·苏罗维金(Sergei Surovikin)曾经是普里戈任的盟友。相关损失包括当局为阻止瓦格纳进军而摧毁的桥梁和道路,以及沃罗涅日市被击中并烧毁的一个航空燃料库。

也有平民和瓦格纳部队的士兵被炸死,当时俄罗斯军队的飞机在莫斯科-罗斯托夫公路上投掷炸弹,试图阻止叛军的前进。

克里姆林宫发言人佩斯科夫(Dmitry Peskov)上周六表示,上周六没有参与兵变的瓦格纳部队将有资格与国防部签署合同。他没有说参与了兵变的成千上万名军人将会面临什么。

周日,俄罗斯议会的国防委员会主席、前国防部副部长卡尔塔波洛夫(Andrey Kartapolov)发出了一个温和得多的信息。他对报纸Vedomosti表示,所有有此意愿的瓦格纳成员都可以与俄罗斯国防部签订合同,也可以整个单位签订。

卡尔塔波洛夫还称,上周六攻占罗斯托夫南部军区总部的瓦格纳部队没有做任何错事。“他们是在执行命令,”卡尔塔波洛夫说。“他们没有冒犯任何人,也没有破坏任何东西。没有人对他们有抱怨,哪怕是丝毫不满——罗斯托夫的民众没有,南部军区的军人没有,执法部门也没有。”

卡尔塔波洛夫还称,瓦格纳自身的命运尚未确定。他说,俄罗斯议会正在制定新立法,给予私人军事公司合法地位。他对Vedomosti表示,解除这些军事组织的武装并将其解散将是给北约和乌克兰人最好的礼物。

正如普里戈任不厌其烦强调的那样,瓦格纳是去年夏天以来唯一在乌克兰成功挺近的俄罗斯部队,夺取了巴赫穆特市,而俄罗斯正规军却连吃败仗。

本月早些时候,俄罗斯国防部长绍伊古(Sergei Shoigu)签署了一项命令,要求所有准军事组织的成员在7月1日前与俄罗斯武装部队签订正规合同,而普里戈任曾发誓瓦格纳不会这样做。

普里戈任最后一次露面是在上周六晚上,当时他离开位于罗斯托夫的南部军区总部,去向不明。 令普京感到不安的是,当瓦格纳的部队撤离罗斯托夫市时,许多当地民众为他们拍手叫好,并嘲笑躲藏了一天后重新出现在罗斯托夫街道上的正规警察。

上周六,在莫斯科,人们对普里戈任的看法也褒贬不一。“有那么一刻,局势已经完全失控了。莫斯科已经在等着他了,整个城市都僵住了,期待着一些人群会进入,”Kolesnikov说。“人们并不害怕。怕他的是普京,不是俄罗斯人民。”

普里戈任性情多变,曾是苏联监狱的囚犯,他未必是许多俄罗斯人、尤其是莫斯科精英们最喜欢的替代选择,尤其考虑到瓦格纳的队伍中包括数千名从俄罗斯监狱招募的暴力罪犯。

然而,许多俄罗斯分析人士指出,上周六,无论在罗斯托夫还是在莫斯科,基本上都没有出现自发的支持普京的集会,这一事实表明,在普京统治23年后,民众渴望变革,而这种渴望被压抑着。

据俄罗斯媒体报道,截至周日上午,瓦格纳仍控制着俄罗斯南部的米勒沃军用机场。目前尚不清楚普里戈任何时、如何前往白俄罗斯,他手下有多少人将会跟随前往。

瓦格纳纵队一调转方向,忠于车臣领导人卡德罗夫(Ramzan Kadyrov)的部队就部署到了莫斯科郊区,并设置了路障。卡德罗夫与普里戈任积怨已久。

到目前为止,普里戈任还没有在公开场合谈到离开俄罗斯,只是说他同意了卢卡申科的要求,停止向莫斯科进发,以避免流血冲突。普京在上周六早间指责普里戈任叛国后也没有发表任何公开言论。

俄罗斯国防部长绍伊古自兵变前以来就没有出现过。解除绍伊古的职务是普里戈任的主要诉求。俄罗斯总参谋长格拉西莫夫(Valery Gerasimov)也未露过面。绍伊古周日保持沉默,俄罗斯社交媒体上出现了关于他未来几天很可能被替换的未经证实的传言,有可能由前国防部副部长、图拉州州长久明(Aleksey Dyumin)接替。有人提到苏罗维金是格拉西莫夫的一位可能继任者。

“我们已经看到出现了一些非常严重的裂痕,”美国国务卿布林肯(Antony Blinken)周日在ABC节目中谈到俄罗斯的动荡时说,“我怀疑我们尚未看到最后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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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周末乱局后,瓦格纳命运仍然存疑

瓦格纳兵变显示出普京的政权出人意料地脆弱,而一天后,这场俄罗斯几十年来最严重政治危机中的所有主要角色都没有露面,让俄罗斯人和全世界都在怀疑这场大戏是否真的落幕了。
Yaroslav Trofimov

■瓦格纳(Wagner)兵变显示出俄罗斯总统普京(Vladimir Putin)的政权出人意料地脆弱,而一天后,这场俄罗斯几十年来最严重政治危机中的所有主要角色都没有露面,让俄罗斯人和全世界都在怀疑这场大戏是否真的落幕了。

悬而未决的关键问题包括瓦格纳全副武装的2.5万名士兵的未来,以及这个准军事组织的所有者普里戈任(Yevgeny Prigozhin)和俄罗斯军事领导层的未来。此前俄军领导层未能阻止普里戈任向莫斯科的快速推进。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Alexander Lukashenko)调停达成的协议细节尚未公布,这份协议旨在阻止迫在眉睫的流血冲突。

普里戈任与俄罗斯军事领导层长期以来一直存在公开争执,包括在乌克兰战争的问题上,在6月10日俄罗斯国防部下令要求所有私人部队签署政府合同之后,普里戈任面临着失去权力基础的危险。签署政府合同将使瓦格纳处于俄罗斯军方正式控制之下。

周日普里戈任也行踪不明,据克里姆林宫称,他已同意迁往白俄罗斯。他的公司告诉一家俄罗斯电视网络,他将“在有合适通讯条件的时候回答问题”。周日,悬挂着俄罗斯国旗的瓦格纳大型纵队在在莫斯科-罗斯托夫高速公路上向南行驶,远离俄罗斯首都和白俄罗斯。

普京本人没有公开露面,也没有对结束了这场叛乱的条件发表任何评论。俄罗斯国防部长和俄罗斯武装力量的负责人也仍然没有露面,这两人下台是普里戈任的主要要求。目前越来越多的人猜测这两人可能会被替换,也许最快会在周一。

“整个世界都看到了俄罗斯正处于最严重政治危机的边缘,”普京的前顾问、莫斯科的政治分析人士Sergei Markov周日在Telegram上表示。“是的,现在政变失败了。但政变有根本原因。如果这些原因仍然存在,政变将再次发生。而且可能会成功。”

然而,在俄罗斯和国外广泛认同的一个结论是,在这场从普里戈任上周六夺取南部城市罗斯托夫开始的权力斗争中,没有一个关键人物在这场把该国带到内战边缘的严峻考验中得到了加强。

普京上周六早些时候要求其安全部队粉碎他所描述的叛国武装叛乱,在卢卡申科出面调停达成了保全面子的妥协后,普京在当天晚上赦免了普里戈任和他的手下。

瓦格纳集团此前在几乎没有遭到抵抗的情况下就向莫斯科推进了三分之二的路程,普里戈任显示出了该集团的实力,但他最终放弃叛乱,接受了流亡,至少目前是这样。与此同时,俄罗斯军队和安全部队也没什么可夸耀的,事实证明,他们的部队即使不是完全害怕,至少也并不愿尝试阻止瓦格纳集团。

卡内基国际和平研究院(Carnegie Endowment for International Peace)高级研究员Andrei Kolesnikov上周六在莫斯科表示,整个系统昨天都输了,包括普里戈任,他也是这个系统的一部分。至于普京,Kolesnikov说,“事实证明,普京不是一个真正的沙皇,因为他无法控制一个属于他自己系统的人,而这个人本应在他的完全控制之下。”

俄罗斯国家的权威和自我形象因此遭受了持久的损害,无论普里戈任的结局如何,这次叛乱都可能助长未来对俄罗斯政府权威的挑战。尤其在乌克兰战争继续肆虐的情况下更是如此,这场战争促成了瓦格纳集团的兵变,目前战火仍在继续,看不到结束的迹象,双方的伤亡人数不断增加。

乌克兰军方正在进行一场酝酿已久的反攻,计划驱逐俄罗斯在乌克兰东部和南部的军队,但其难以对抗俄罗斯空军和炮火的优势。周日,乌克兰首都响起了空袭警报,基辅市军事管理局(Kyiv City Military Administration)局长敦促居民躲避。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Volodymyr Zelensky)在其网站上表示,美国总统拜登(Joe Biden)与他通了电话,双方谈论了俄罗斯的最新事态发展和目前的乌克兰战场局势。

“我们的国家再也不能回到过去那样了。瓦格纳的部队不是在柏油路上纵横,而是在人们心上纵横,把人心切成两半,”乌克兰顿巴斯地区亲俄运动的老兵、现为顿涅茨克俄罗斯国民警卫队(Russian National Guard)副司令的Aleksandr Khodakovsky指出。“昨天,可谓千钧一发。”

俄罗斯军事分析人士称,瓦格纳的部队上周六击落了六架俄罗斯直升机和一架伊尔-22空中指挥所飞机,造成13名飞行员死亡,这些人的死亡不会被轻易遗忘,特别是在俄罗斯空军内部;俄罗斯空天军总司令谢尔盖·苏罗维金(Sergei Surovikin)曾经是普里戈任的盟友。相关损失包括当局为阻止瓦格纳进军而摧毁的桥梁和道路,以及沃罗涅日市被击中并烧毁的一个航空燃料库。

也有平民和瓦格纳部队的士兵被炸死,当时俄罗斯军队的飞机在莫斯科-罗斯托夫公路上投掷炸弹,试图阻止叛军的前进。

克里姆林宫发言人佩斯科夫(Dmitry Peskov)上周六表示,上周六没有参与兵变的瓦格纳部队将有资格与国防部签署合同。他没有说参与了兵变的成千上万名军人将会面临什么。

周日,俄罗斯议会的国防委员会主席、前国防部副部长卡尔塔波洛夫(Andrey Kartapolov)发出了一个温和得多的信息。他对报纸Vedomosti表示,所有有此意愿的瓦格纳成员都可以与俄罗斯国防部签订合同,也可以整个单位签订。

卡尔塔波洛夫还称,上周六攻占罗斯托夫南部军区总部的瓦格纳部队没有做任何错事。“他们是在执行命令,”卡尔塔波洛夫说。“他们没有冒犯任何人,也没有破坏任何东西。没有人对他们有抱怨,哪怕是丝毫不满——罗斯托夫的民众没有,南部军区的军人没有,执法部门也没有。”

卡尔塔波洛夫还称,瓦格纳自身的命运尚未确定。他说,俄罗斯议会正在制定新立法,给予私人军事公司合法地位。他对Vedomosti表示,解除这些军事组织的武装并将其解散将是给北约和乌克兰人最好的礼物。

正如普里戈任不厌其烦强调的那样,瓦格纳是去年夏天以来唯一在乌克兰成功挺近的俄罗斯部队,夺取了巴赫穆特市,而俄罗斯正规军却连吃败仗。

本月早些时候,俄罗斯国防部长绍伊古(Sergei Shoigu)签署了一项命令,要求所有准军事组织的成员在7月1日前与俄罗斯武装部队签订正规合同,而普里戈任曾发誓瓦格纳不会这样做。

普里戈任最后一次露面是在上周六晚上,当时他离开位于罗斯托夫的南部军区总部,去向不明。 令普京感到不安的是,当瓦格纳的部队撤离罗斯托夫市时,许多当地民众为他们拍手叫好,并嘲笑躲藏了一天后重新出现在罗斯托夫街道上的正规警察。

上周六,在莫斯科,人们对普里戈任的看法也褒贬不一。“有那么一刻,局势已经完全失控了。莫斯科已经在等着他了,整个城市都僵住了,期待着一些人群会进入,”Kolesnikov说。“人们并不害怕。怕他的是普京,不是俄罗斯人民。”

普里戈任性情多变,曾是苏联监狱的囚犯,他未必是许多俄罗斯人、尤其是莫斯科精英们最喜欢的替代选择,尤其考虑到瓦格纳的队伍中包括数千名从俄罗斯监狱招募的暴力罪犯。

然而,许多俄罗斯分析人士指出,上周六,无论在罗斯托夫还是在莫斯科,基本上都没有出现自发的支持普京的集会,这一事实表明,在普京统治23年后,民众渴望变革,而这种渴望被压抑着。

据俄罗斯媒体报道,截至周日上午,瓦格纳仍控制着俄罗斯南部的米勒沃军用机场。目前尚不清楚普里戈任何时、如何前往白俄罗斯,他手下有多少人将会跟随前往。

瓦格纳纵队一调转方向,忠于车臣领导人卡德罗夫(Ramzan Kadyrov)的部队就部署到了莫斯科郊区,并设置了路障。卡德罗夫与普里戈任积怨已久。

到目前为止,普里戈任还没有在公开场合谈到离开俄罗斯,只是说他同意了卢卡申科的要求,停止向莫斯科进发,以避免流血冲突。普京在上周六早间指责普里戈任叛国后也没有发表任何公开言论。

俄罗斯国防部长绍伊古自兵变前以来就没有出现过。解除绍伊古的职务是普里戈任的主要诉求。俄罗斯总参谋长格拉西莫夫(Valery Gerasimov)也未露过面。绍伊古周日保持沉默,俄罗斯社交媒体上出现了关于他未来几天很可能被替换的未经证实的传言,有可能由前国防部副部长、图拉州州长久明(Aleksey Dyumin)接替。有人提到苏罗维金是格拉西莫夫的一位可能继任者。

“我们已经看到出现了一些非常严重的裂痕,”美国国务卿布林肯(Antony Blinken)周日在ABC节目中谈到俄罗斯的动荡时说,“我怀疑我们尚未看到最后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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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热烈空雨伴芬芳泥土;绿绿生命缠锐意骄阳。
回望,回望,一马平川红酒飘散断归途。
■ 或者,灰蒙蒙空气重回道指一万四千点。滚动时光,照进现实,流逝过往,回归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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